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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想被强奸?放屁!
强奸

2024-10-09 01:00:00

 7月25日,一篇《章文,请停止你的伤害》的文章在网络上热传。文章作者称,自己今年5月15日曾被知名媒体人章文强奸,事后还遭到章文威胁。随后《新周刊》杂志副主编蒋方舟也在朋友圈转发此文章,并称:“我也被此人性骚扰过。”另一位资深媒体人易小荷也说:“和章文在中国新闻周刊做同事的时候,他也借机摸过我的大腿。”而章文在回应声明中多次提及举报者“交过多个男朋友“离过婚”,试图挑起公众对受害者的羞辱与攻击。而早在1975年出版的畅销书《违背我们的意愿》就立足于女性的立场,运用大量可靠的第一手资料,结合各种案例,对男性强奸女性这一普遍的社会问题进行了心理学、社会学、犯罪学、法律和历史分析。《纽约时报书评》把本书列为本年度最杰出的图书之一,认为本书是一部冷酷的史实,不朽的作品,它立足于独一无二的政治史档案、强奸的社会学以及男女在法律上固有的、根深蒂固的不平等。女人们是被训练成强奸受害者的苏珊·布朗米勒想要了解“强奸”这个简单单词,就须知道男女之间力量的对比。即使带着藐视的微笑来谈论强奸,女人们还是清楚自己作为受害者的特殊地位。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就听说了这样的传闻:女孩会被奸,男孩就不会有这样的遭遇,于是我们得出这样一条清晰信息:强奸与我们的性别有关。强奸对于女人而言是恐怖的事:是楼梯尽头的那团黑暗,是角落里无法辨别的深渊,除非我们小心谨慎地走好每一步,否则那将是我们逃脱不了的厄运。强奸不知不觉地渗入我们童年的记忆。还没学会阅读,我们就已经被灌输了受害者的意识。神话故事里总是充斥着那些只会降临在女孩身上模糊而可怕的灾难。美丽的小红帽去森林里看望亲爱的外婆,躲在树阴中的大灰狼早就对她娇嫩的身体垂涎欲滴。据我们所知,小红帽和外婆在这头公狼的力量和智慧面前是毫无反抗能力的。“他”滚圆的眼睛,厚厚的手掌,锋利的牙齿———“亲爱的,很高兴见到你,抓住你,吃掉你。”那匹狼毫不费力地将祖孙俩吞下了肚。这时,猎人进来了———他将阻止这场悲剧。好心猎人的力量和智慧超过了狼。于是在他剖开那只狼的肚子后,小红帽和外婆得救了。“啊,里面好黑啊,”小红帽呜咽道,“我以后再也不走森林的岔路了……《小红帽》的故事是对强奸的比喻:森林外面有可怕的男性———我们将他们称之为狼———女性在他们面前是柔弱的,所以最好沿着大路走,不要去冒险。如果运气好,会有友好的男性将你从某个灾难中解救出来。(“有意思的是,每个我遇到的男人都想保护我,”梅·韦斯特说道,“可我却不知道选谁好。”)在神话故事里,男人们总能杀死巨人,但小红帽却需要好心的猎人想保护她。“睡美人”的被动更胜“小红帽”一筹。整整100年,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被王子吻醒。作为女性性别教育,《睡美人》传达的信息很明确:在“白马王子”到来之前,美丽的公主是不会有反应的。那个王子是惟一能唤醒公主的人,她自己没有办法醒过来。她扮演的是美丽而被动的角色。灰姑娘也需要王子将她从恶劣的环境中解救出来。女性的性别就是这样定义的。等待,仅仅是等待,英俊的王子不久就会到来。如果站在门口的不是王子而是大灰狼,那么得体的举止仍然是一动不动的等待。那只狼肯定比你强壮,为什么要回击呢?不过不用担心,小姑娘,我们有好心的猎人在森林里巡逻。从小我就是在这样的神话故事中长大。我出生于二战期间,对于强奸,我们家有更深刻的比喻。父母曾经很喜欢一本颇有品位的艺术书籍,我记得其中一页上印着一幅一战时很流行的宣传海报,内容是关于匈奴人强奸比利时人的。这幅海报有很多版本,但是每个版本里的比利时都被描绘成年轻貌美、头发柔顺的少女,臣服地趴在强大的匈奴人脚下。这幅海报目的很简单:毫无还手之力的比利时是德国战争机器悲惨的受害人。但是1943年我8岁时得到的信息却有些许不同:比利时女人即使趴在地上也很漂亮。被强奸的比利时女人吸引我一遍又一遍地看那幅画。她是那么可爱———既不像肥胖得让人尴尬的裸体维纳斯,也不像本书其余部分的呆板的圣母玛利亚。他们的回答是:“亲爱的,那只是幅画而已。”那只是幅画吗?不久画上就出现了二战中比利时的姐妹。在新的政治漫画中,一个长得像猪的纳粹正从一个小村舍往外拖两袋战利品。这一次畏缩地站在门边、屈服地抓着一个婴儿的,也是一个年轻貌美、头发柔顺的少女。面对这样有力的证明———漂亮女人就应该崩溃地瘫倒在地上,小孩子的心理会产生怎样的变化?当时是二战中期,德国军队已经第二次穿过比利时,作为在布鲁克林长大的犹太女孩,我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匈奴和纳粹是同一种人,所以我只能是比利时人了。次年,我幻想自己夜里睡觉时遇到这样奇怪的场景:一个高大英俊的纳粹集中营看守站在带刺铁丝网的栅栏旁,他并没直接威胁我———毕竟我不知道真正的威胁是什么———在我看来,我静静地躺在安全的距离内,这时的我异常性感美丽。即使是我自己创造的关于集中营的幻想,我还是觉得奇怪和恐惧,于是我很快便将它从幻想的题材中剔除掉了。毫无疑问,二战的结束帮我加快了这个进程:犹太人再也不是全世界的受害人。我将这段痛苦的回忆作为研究女性受害人的心理及其形成条件的基础:“所有的女人都想被强奸。”“没有哪个女人是在违背自己意愿的情况下被强奸的。”“她自己想被强奸。”“如果被强奸,最好放松地享受。这些完全是男性关于强奸的极度荒谬的说法,但这些胡言乱语影响了女性对性别的看法。由于大部分男人都持这种想法,且通过这些来说服女性相信男权的特性,所以我将这些说法作为我们讨论的中心。只要能使妇女自愿成为反抗的一分子,我们就成功了一半。大部分伪科学的女性调查,其基础都是男性措辞复杂的关于强奸的谬论,很多所谓的性犯罪“专家”经常引用这些谬论。这些谬论会不时出现在文学作品里,鼓励黄色笑话,故意扭曲强奸的本质。男人们坚信“女人都想被强奸”是有原因的。因为强奸是男人以男子汉名义实施的行为,相信女人作为柔弱的一方也想被强奸对他们有好处。在他们创造的二元对立中,一方干什么,相对的另一方就会“被干”。这个信念决不仅仅出于无知和迟钝,是对男性特权的过度自信。一旦建立了所有女人私底下都希望被强奸这种理论,那么“没有哪个女人是在违背自己意愿的情况下被强奸的”这种说法也就成立了。还有巴尔扎克,他用邪恶的智慧在自己的一部喜剧中令人作呕地复述“你无法穿过一个会动的针眼”,这是我从法律教授们那里听来的,他们当时正在为犯罪法入门课搜集笑料。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像如果一个女人意志足够顽强,身手足够灵敏,就能毫发无伤地逃走。这个国家每年400起的奸杀案以及轮奸案的百分比足以证明这种说法的荒谬与残忍。当然“没有哪个女人是在违背自己意愿的情况下被强奸的”这种说法并不是鼓励女人与强奸犯打斗,相反,它狡猾地暗示了并不存在暴力强奸这回事———是女人自己想被强奸。“她自己想被强奸”,这是强奸犯最常见的托词,他们将罪责推脱到女人身上。人们普遍相信是女人自己引诱男人来强奸她们,而且是她们自己不谨慎的行为导致了被强奸。这其实是男人为掩盖自己罪行所抛出的烟雾弹。女人的不安全感是如此之深以至于很多,甚至大多数受害人在事后对自己导致强奸的行为举止和着装追悔莫及。我们必须怀着敌意看待的最后一个座右铭是“如果被强奸,最好放松地享受”。这句话有意减轻了强奸给人带来的生理痛苦,对女性所受的羞辱嗤之以鼻,还阻止女性反抗。这个幽默的建议认为,如果你合作并且不急于对自己的判断和感受下结论违背你意愿的暴力强奸是可以享受的。这种说法有两个前提:(1)男性胜利的必然性,(2)“女人都想被强奸”。女人真的想被强奸吗?我们真的渴望自己完整的身体被羞辱,被暴力地侵犯?我们在心理上真的想要被侵占,被强奸,被蹂躏?女权主义者一定要回答这种荒谬的问题吗?悲哀的回答是“是”,而且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问题,因为我们所处的、所吸收的甚至所影响的大众文化就是这么定义的。事实上,如果我们审视一下大众文化,就会发现文化所传递的信息常常自相矛盾:有时传递的信息是所有女人都想被强奸,有时我们又会听到根本没有强奸这回事,关于强奸的指控完全是女人对性交后所受困扰的报复。无论如何,总之都是女人的错。作为文化的大众反馈,受人尊敬的约翰·厄普代克将这些观点都融入自己的小说里了。比如《夫妻》中的一行:他像对付挣扎的被强奸的女人那样对付她,以此来增加乐趣。这里是《回家的兔子》中的一段对话,请注意是那个女人给出的判断和结论“那肯定是贫民区,”他向贾尼丝抱怨道,“最近那里发生了好多强奸案”。“噢,”她说道,“报纸整天就知道强奸。你知道强奸通常意味着什么吗?那是女人事后反悔了”。这就是被厄普代克鄙视的受害人。再让我们来看看安·兰德在关于多米尼克·弗兰柯与英雄霍华德·洛克的《根源》中是如何浪漫地刻画受害人的。我至少已经20年没读过《根源》了(这本书持续出版了30年),所以在图书馆查询时,我有点担心在兰德超过700页的作品中寻找多米尼克毁灭的故事会花费太多时间,我本没打算花什么时间在这上面,我自认为爱好不广泛。图书馆的《根源》一开始就是多米尼克被强奸的画面,成千上万的读者成功地为我在那儿做了记号。必须承认的是,那两页半的描写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充满情欲———值得注意的是,现在的版本甚至没有提到两个敌对男人的生殖器。20多年记忆中的生动画面非常准确:一个来自采石场的陌生人———建筑工人洛克穿着工作服在夜晚爬进贵族多米尼克的窗户。两人在里面无声地打斗,最后他获胜,她被击败,然后他无声无息地从她的法国窗户离开。所有描写一个字都没变,当然这是英雄的结合,是高贵的激情的信号,也暗示了发生在700页之后秘密的高尚的婚姻。现在拿着这本书,我可以准确地汇报安·兰德关于强奸的哲学,下面这段话是由多米尼克在洛克夜里探访她之后说的:强奸既可以作为爱的标志被温柔地执行,也可作为羞辱和征服被充满蔑视地执行,既可以是爱人的行为,也可以是士兵对敌方女人的行为。他这么做是处于藐视,不是因为爱,他要污辱她。因此,她才会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顺从他。即使他有温柔的举动,她也无动于衷,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毫无反应。但是被征服者污辱性的占有正是她想要的。多么澎湃的热情,一个贵妇渴望被一个高贵的男人羞辱。安·兰德自称是客观主义哲学的理论家,其本质只是粗糙的个人主义的信徒,可能是右翼,我将她称为精神上的男人。强壮得像男人的女人会使自己适应源自男性的高贵思想,安·兰德就是其中的代表。洛克是兰德的哲学英雄,多米尼克只是附带的珠宝诸多奖励中的一项。如果强奸对于洛克是个人英雄主义,是男子汉的行为,是挑战,是冷淡的结束,那么对于多米尼克,强奸包含了类似的价值观。被超级男人强奸的超级女人必须享受强奸———这是兰德自己陷入的束缚。和我稍后讨论的海琳·道尔奇一样,兰德成了自己性别的叛徒。男人总是强奸女人。但是在弗洛伊德和他的追随者出现之前,男性还没有将强奸与女性渴望联系起来。关于女人天生就是受虐狂,“渴望疼痛”的说法是由弗洛伊德在1924年的一篇名为《受虐狂的经济问题》的文章中提出的。这篇古怪、简短而晦涩的小论文,制订了这样一个心理分析法则,即被虐是女性渴望的状态,是女性性成熟的表现———或者用弗洛伊德的术语,“最终的生殖器阶段”———来自于“女性的特殊情况,即性交中的被动角色和繁殖后代的行为”。弗洛伊德的男性门徒对大师的理论尽心竭力地添油加醋,然而最终却是一个女人,维也纳著名心理分析学家海琳·道尔奇建构了女性受虐心理的伟大理论。道尔奇后来成了性犯罪专家,企图破解强奸受害人的过去。道尔奇在心理学史上是个令人费解的矛盾人物,我们不能仅仅忽视她,嘲笑她,或者简单地藐视她。这个拥有伟大才智和强硬人格的女人(从她的作品中可以得到这个结论)一丝不苟地探索自身以及病人的心灵最深处,从而创建了关于女性性爱的伟大理论。尽管她最初的论文是用德文写的,但自从1935年来到美国定居波士顿之后,她似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转而用清晰有力的英文写作了。1944年和1945年在美国出版的两卷作品《女性心理学》是其思想的颠峰之作在19世纪50年代这样一个女人应呆在厨房的保守时代,这部作品影响了很多人对女性的看法。我十多岁时便从道尔奇的理论中得知受虐心理是女性气质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性快感的前提条件。她的主张被当时的流行书籍和杂志虔诚地引用,旨在使教会妇女“接受”她们作为女人的身份。从那时起我便认为道尔奇是对女性怀有敌意的特殊人物。我一直相信是她给女性带来了真正无法估量的伤害。当然,不言而喻,弗洛伊德也起了同样的作用。但是我还是要大声地赞美《女性心理学》这部杰出的作品,因为它先锋性地揭露了由男性控制的女性性心理的可耻基础,这是勇敢而残酷的举动。作为弗洛伊德始终如一的超级信徒,道尔奇误把某些时候的事物当成了必然的违背我们的意愿事物,这是她的悲剧———也是我们女性的悲剧。节选自《违背我们的意愿》 作者:[美] 苏珊·布朗米勒 译者: 祝吉芳 ,江苏人民出版社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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