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两个钢琴家参加了一场钢琴比赛。比赛结束后，评委们开始评分。一个评委看了看成绩单，然后问另一个评委：“你觉得这个比赛怎么样？”另一个评委回答：“嗯，我觉得这场比赛真是双输啊。”第一个评委疑惑地问：“怎么双输了？”第二个评委笑着说：“因为他们两个都弹得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