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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潛伏戀童癖網站,意外發現幕後的黑手竟是警察?等了一年後,終於跳出來暢言一切!
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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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2 01:00:00

試想一下,如果你是一位滿懷抱負的新聞從業者​​,誓要查明一切不公與真相,可當你費心調查一起黑幕多時,卻發現「真正的黑手」卻是一個警察?

挪威雜誌《VG》的一名記者Einar Otto Stangvik,在今年1月,就遇到了這樣棘手的難題…

今天我們就來講這麼一個故事...

【居然是警察?】

Einar是《VG》的一名記者,同時他也是一位IT專家。

隨著近年來的戀童癖罪犯越來越猖狂,肆意在互聯網上傳播兒童色情訊息,進而犯下綁架,性侵等等可怕的罪行,他意識到,他必須做點什麼來防止事態的進一步惡化。

從2016年的秋天開始,他的報導目標,盯上了當時暗網上全球最大的兒童色情網站——「Childs Play」。

Einar花了大量時間潛伏在網站內部,他了解到網站的大Boss有兩個人,一個的用戶名叫「WarHead」,而另一個是「CrazyMonk」。

他開始用自己的計算機知識,嘗試了各種辦法,分析網站上用戶的所有公共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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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搜索他們的用戶名,可能公開的郵箱地址,其他資料...

雖然在這些過程中確定了幾個會員的真實姓名,但卻始終無法確定兩名大Boss的真實身份。

既然人肉搜不出來,那就試試其他的方向咯。

2017年1月4日,Einar把主攻方向從研究論壇上的內容,轉為研究整個論壇程序本身,他意外發現,網站中的又一個代碼文件有一個在他看來很低級的漏洞。

雖然論壇本身隱藏在暗網上,但是他終於發現,網站程序中的有一行代碼,卻會返回網站服務器的IP地址!

IP地址顯示,這家網站的服務器位於雪梨的一家網路託管公司:

「這真的太容易了。」Einar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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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中很不解,但Einar還是於1月23日,專程從挪威趕到了那家網路公司,他知道,如果能查到服務器的承租人,那麼就離黑手的真實身份不遠了。

Einar見到了公司的管理人Koloadin,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與想要了解的東西。

可Koloadin告訴他的,卻是一個讓他怎麼也沒想到的答案:

「老闆告訴我,承租人是來自布裏斯本一個名為『Argos』的特遣隊,這是警方的一個特別部門。」

什麼?

運營全球最大兒童色情網站服務器的竟然是…警察?

這是一整支警察隊伍都變節了?

這個消息讓Einar非常震驚,他想追問老闆到底是怎麼回事,但Koloadin表示,更多的內情他也不是很清楚:「我不知道具體詳情,我只知道這是個秘密行動。」Koloadin向Einar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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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家公司的管理者,出於不想惹事的顧慮,Koloadin選擇了配合「Argos」特遣隊,並沒有過多的追問。

但作為一名記者,此時的Einar是一頭的問號。

帶著種種疑慮,他又主動聯繫了這個所謂的特遣隊,他希望能得到個合理的解釋,然而,讓他再次沒想到的是,Argos特遣隊很快就同意了見麵。

1月24日,Einar見到了特遣隊的兩名警官,一位是來自英國的隊員,Paul Griffiths,另一位則是澳洲本地人,特遣隊的負責人,Jon Rouse。

三人見麵後,Einar開門見山的說出了心中的疑惑:「我已經知道你們運行這個網站好幾個月了,我想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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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的也絲毫沒有遮掩的回答道:「首先,你之所以能夠找到我們,勢必使用了一些駭客手段。

根據澳洲的法律,警方是可以用IT技術揭露犯罪活動的,但是你們不行。 

你找到我們的過程,實際上已經觸犯了法律。」

「原本,我們沒有義務和你談論我們的行動,但我們現在做的,是為了防止針對兒童的犯罪繼續發生,並且我們這次偵查手段比較特殊。

出於種種考慮,我們決定讓你了解事情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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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分享我們這次秘密行動的調查進展。 

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在整個案子徹底結束前,你不可以把這件事報導出來。」

對於這麼一個約定,記者同意了。 

就這樣,一場始於2015年的調查,直至今年9月徹底收網,作為見證者之一的Einar,終於在最近,得以正式發文披露了這一場驚心動魄的臥底行動。

講述了這其中的一切... 

【幕後黑手】

沒錯,Einar從去年9月開始,一直想要查明的兩名大Boss,「WarHead」和「CrazyMonk」,正是當時兩名警察Jon和Paul在「Childs Play」的臥底身份。

不過,這兩個綽號絕不是他們憑空編出來的,「Childs Play」這個戀童癖網站的確曾是由兩名男子所創建,而「WarHead」和「CrazyMonk」正是他們還沒有被逮捕前,所使用的用戶名。

「CrazyMonk」的真實身份是一位來自美國的男子,他的本名叫Patrick Falte,據他的父親回憶,Patrick曾夢想著能進入FBI工作,打擊全球駭客,

不過,大概從他12歲開始,他便意識到自己的慾望不同於常人,唯有年幼的孩子才能使他「起性」。

Patrick把自己的癖好藏的很深,一方麵,他也確實在一步步實現著童年的夢想,大學畢業後,他在納許維爾找到了一份IT安全方麵的工作,但另一方麵,他開始通過網路滿足自己對兒童的變態渴望。

憑藉著自己在計算機方麵的知識,Patrick當上了當時另一個戀童癖社區「Pedo Support Community」的技術顧問。

不滿足的他,還在2015年的秋天,創建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兒童色情網站——「Giftbox Exchange」。

也是在這個網站上,Patrick遇到了未來的同夥,Benjamin Faulkner。

Benjamin,也就是未來的「WarHead」,來自加拿大。

他家境優渥,興趣愛好廣泛,擅長遊泳,還曾是樂隊裡的小號手,不過,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哥,和Patrick有兩大共同點:

精通計算機的同時,他也是一位隱藏的戀童癖者。

兩人的人生軌跡驚人的相似,Benjamin也在畢業後,就職於多倫多的一間IT公司,他也曾經活躍於「Pedo Support Community」。

根據此後的調查,Benjamin曾在戀童癖社區裡留言,他一邊炫耀著自己在IT安全領域的成就,一邊意淫著生活中遇到的一切:「我也是一名遊泳教練,泳池裡有很多幼女,她們能使我產生幻想,我感覺她們對我也有同樣的渴望。」

2015年,Benjamin無意間發現了Patrick的網站「Giftbox Exchange」,他剛剛註冊完,就收到了一條管理員訊息:「你好,好久不見,我是這裡的老闆CrazyMonk。」

就這樣,兩人一起荼毒無辜兒童,縱容無數戀童癖者的惡行開始了。

Benjamin和Patrick在網站上相談甚歡,兩人很快決定搭夥一起管理網站,隨後,Benjamin也成為了「Giftbox Exchange」核心人物之一,不過,他顯然有更大野心,他並不滿足於此,他也想自己創建一個兒童色情網站,於是,「Childs Play」誕生了。

不久後,Patrick也加入了網站的管理,兩家不同的網站,兩個不同的用戶群,更廣闊的兒童色情資源。

兩個人就這麼沆瀣一氣,聯手管理著兩家戀童癖網站,一時間,CrazyMonk和WarHead成了戀童圈的名人。

【天羅地網】

在「Childs Play」發展的鼎盛時期,他們號稱擁有超過百萬註冊用戶,雖然事後根據Argos特遣隊的調查,實際人數大約在幾萬人左右,但是,在這樣一個充斥著色情暴力的網站,全球戀童癖者在上麵分享著各種猥褻兒童的照片、影片,更駭人聽聞的是,這些人混熟了以後,他們甚至會約出來線下見麵,結伴去騷擾被鎖定的目標兒童,全程拍攝,再回去上傳到網站上。

不過,隨著報案的家長越來越多,包括特遣隊在內的各國警察隊伍自然也就盯上了他們。

然而,想要抓到他們並不簡單,要知道,Benjamin和Patrick原本就是兩位經驗豐富的計算機安全專家,他們向來小心翼翼,對會員有著很嚴格的審查,他們還懂得建立不同的係統來躲避警察的追蹤。

特遣隊的Jon和Paul起初也和記者Einar一樣,只知道幕後黑手的用戶名為CrazyMonk和WarHead,但對於這兩個人的真實身份,來自哪裡,怎麼抓獲他們,毫無頭緒。

好在,2016年5月,事情終於出現了轉機…

一天,Jon和Paul收到歐洲警方的通知,說是他們剛剛逮捕了一名性侵未成年少女的罪犯,根據調查,此人正是「Giftbox Exchang」上的一位版主。

既然逮到了個版主,歐洲警方提議,要不要順勢接管這位版主的帳號,打入敵人內部,進而揪出CrazyMonk和WarHead的真實身份,一鍋端掉。

聽到這個消息後,Jon和Paul欣然同意了這一提案,他們決不能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兩個網站,過萬的會員,在世界各地都犯下過性侵兒童的罪行,肯定是各國警方都希望能夠參與行動,還受害者家屬一個交代,為什麼獨獨讓來自澳洲的Argos特遣隊成員主導抓捕行動?

事實上,這背後有兩個重要原因,首先,Argos特遣隊是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擅長通過偽造身份打擊暗網中的性侵罪犯的警隊,其次,在澳洲法律下,警方辦案限製相對較少,在法官的批準下,調查員被允許通過一些特殊手段破案。

比如說,一旦Jon和Paul接管了被捕歐洲版主的帳號,為了誘敵深入,他們難免會遇到需要分享兒童色情材料來贏取信任的情況,可在許多國家,即便是為了破案,這種行為也是不被允許的。

就這樣,針對CrazyMonk和WarHead的全麵調查行動正式展開,在特遣隊接管了版主帳號後,他們果然有了許多新的發現,第一,他們明確了,無論是「Giftbox Exchang」或是「Childs Play」,它們都是由用戶名CrazyMonk和WarHead的人在管理。

第二,他們發現這在兩個網站上,會員購買服務時,不是用的真金白銀,而是虛擬貨幣,比特幣。

與此同時,隨著警方距離真相越來越近,Benjamin和Patrick卻反而開始不斷露出馬腳,首先,美國國土安全部的相關調查部門發現,綽號為CrazyMonk的犯罪嫌疑人註冊比特幣錢包時,竟然直接用的就是個人常用郵箱。

終於,調查人員順著這個郵箱就查到了居住在美國納許維爾的Patrick。

CrazyMonk找到了,那麼WarHead呢? 

警方繼續跟蹤...

2016年6月,網站出現了個問題,一直沒能得到解決。

警方調查人員覺得,可能網站管理人員暫時還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那麼,如果是管理人員的話,他一定​​會上網問別人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法。

於是他開始在網上搜索相關的問題描述,終於,在一個IT論壇上,他發現,有人po了一個類似的問題。在問題下,那個發帖人還發了一個代碼的截圖。

而他傳這張截圖的圖床,恰恰是俄羅斯一個專門放各種性侵犯內容的圖床...這人必定就是WarHead了!

很快,調查人員根據這個用戶名和發出的代碼截圖等相關訊息,又鎖定了苦尋已久的WarHead,他就是居住在加拿大安大略的Benjamin。

不過,雖然兩名罪犯的真實身份,居住地這些已經搞清楚了,但由於擔心打草驚蛇,證據被提前銷毀,或是兩人早已提前串供等情況發生,警方仍然不敢輕舉妄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警方又有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發現,一係列調查表明,Benjamin和Patrick不僅是在網上相識,他們在現實生活中也會定期見麵。

起初,警方還不能理解,完全沒必要見麵的兩個人,為什麼要冒險約線下?

但是,聯想到我們前麵提到過的,這些網站的會員,有約出來見麵,一起對兒童實施性侵的先例,就不能想像,Benjamin和Patrick每次見麵都幹了些什麼了。

警方決定開始耐心等待,等待他們再次見麵,這樣一來,既能殺兩人個措手不及,同時,見麵即是要作案的老規矩,也會讓他們被抓現行,無從抵賴…

就這樣,警方起先等了整整兩個月,兩人都毫無動靜,終於,在2016年9月,波士頓、多倫多、布裏斯本同時響起了警報!

特遣隊收到消息,Benjamin已經從加拿大越過邊界,進入到了美國…

警方根據此前早已暗中裝置在兩人車上的追蹤係統,一路鎖定著他們的方位,最終,警方在弗吉尼亞北部的一家旅館內,同時逮捕了Benjamin和Patrick。

也許是怎麼也沒想到警察會突襲查到自己,兩人當即慌了神。

本來就是IT男,麵對警方詢問兩人完全沒有準備,沒過一會兒就全盤拖出了所有罪行。

幾乎是有問必答的兩個人,說出了包括網站用戶名,密碼和加密密鑰等一切訊息,以及,他們這次見麵的原因:他們早已計劃好要性侵一名4歲的女童。

【深入敵營】

事情發展到這裡,全球最火爆的兩家兒童色情網站的創始人,CrazyMonk和WarHead已經全部落網。

接下來,該怎麼辦?直接關停兩家網站宣告結案?

在Argos特遣隊以及參與行動的各國警方看來,不能止步於此,因為,即便是關了兩家網站,還有千千萬萬個戀童癖網站的存在,尚未被發現的老會員大可以選擇另起爐灶,捲土重來,繼續犯罪…

因此,雖然肅清所有相關網站在現階段看來無法實現,但至少,Argos特遣隊可以充分利用Benjamin和Patrick所提供的訊息,繼續深入網站內部,盡最大可能,將潛在罪犯們逮捕起來。

就這樣,Jon和Paul成為了「Childs Play」的臥底探員,從2016年9月起,他們接手了CrazyMonk和WarHead的帳號,決定冒充他倆的身份,在論壇繼續臥底。

然而,雖然我們在電視裡看到的臥底形象,都很輕車熟路,他們混跡於黑幫,毒販窩,洗錢集團毫不費力,表演的入木三分,可對於Jon和Paul而言,要扮演好戀童癖頭頭的角色,不僅是在臥底圈裡前所未有的挑戰,這給他們的精神也帶來了極大的壓力,以及深深的愧疚感。

Jon坦言:「我們需要去了解這些變態的感受,學習他們的思考方式,說話方式,這真的很難。

雖然我已經當了22年警察了,各種十惡不赦的壞蛋都見了很多,各種慘烈的殺人現場也都見怪不怪,但你突然讓我坐在電腦前,去討好一群變態,去看那些猥褻兒童的照片影片,我真的…真的覺得自己很髒。」

儘管,兩名臥底探員背負著如此大的心理壓力,但他們必須馬上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因為距離Benjamin和Patrick在各自網站上留下的最後一條站內發言,已經過去了近一週時間了。

網站內的會員們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他們擔心,這個網站是否已經被警察盯上了?

Childs Play的一名會員發帖寫道:「嘿,大家,最近有人收到管理員的消息嗎?我已經很久沒收到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們是不是該撤了?」

終於,Jon和Paul在惡補了兩天Benjamin和Patrick的說話方式、常用的表情符號和語氣後,他們開始了表演,在網站內發了條消息穩定軍心:「我X了!這個月簡直XXX! 

真心被坑了,所以我這個月更新晚了。再次為此向大傢夥致歉,但我已經交代員工在我缺席期間幫我更新了!」

別看只是這麼短短幾句話,為了不引起懷疑,Jon和Paul連標點符號都學著Benjamin的樣子,隨便亂標,口氣也是模仿的非常逼真。

這第一關算是有驚無險的過了,會員們並沒有追問CrazyMonk和WarHead此前的去向,網站內部叫嚷著要全員「撤退」的躁動,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但這還不算完,因為要去發現識別過萬網站會員的真實身份,Jon和Paul還需要相當一段長的時間去蒐集犯罪證據,定位他們的IP地址。

也就是說,至少半年內,他們還要強忍著罪惡感去了解這些戀童癖的心理。

在整個臥底行動期間,Jon和Paul了解到,包含暴力的影片,不能貼在網站顯眼板塊,它們只能被分享在一個固定的,值得信賴的討論組裡。

同時,作為網站的領袖,還必須按照老規矩,每個月都上傳一條自己的「原創性作品」。

接管帳號之後,他們也只能繼續著這種規矩。

這裡需要明確的是,這些由Jon和Paul被迫上傳的色情內容,全部都是互聯網上原本就有的,他們只是請技術人員重新處理了一下,使之看起來像個「原創作品」。

當Jon和Paul已經基本上適應了自己的新角色,對網站的人員架構也大抵摸清了以後,警方決定,開始實施下一步計劃。

Jon和Paul發布了一條訊息,說他們已經升級了網站,每個人的訊息都絕對安全,他們鼓勵用戶們進一步分享自己的私密照片。

果然,消息一出,用戶們便開始蠢蠢欲動,一名用戶開始率先開始分享照片,那是一張8歲女童被騷擾的照片。

這張照片在網站被徹底封停之前,已經被圍觀了近百萬次,與此同時,隨著用戶們開始踴躍的上傳自己的私密照片,警方也開始通過對相關訊息的篩選和分析(具體方式沒有向媒體透露),嘗試來對用戶的IP地址進行定位,進而識別他們的真實身份。

整個撒網的過程,持續了接近1年...

2017年9月13日,「Childs Play」和「Giftbox Exchang」正式被搗毀封停,這兩個互聯網上曾經最猖獗的戀童癖網站,從此消失…

並且,在特遣隊和10多國聯手追查之下,網站內近百名活躍的犯罪嫌疑人被逮捕,超過百名被非法囚禁的兒童被援救,仍有近1000位潛在罪犯,已經被明確列入了逮捕名單,他們受到法律的製裁,只是時間問題(這次臥底行動抓獲的具體人數並未在報導中透露…)。

【留下爭議】

隨著網站的封停,Jon和Paul的臥底任務也正式宣告結束,這次的行動不僅成功搗毀了兩大戀童癖集中營。

兩名主犯Benjamin和Patrick,相繼被判判以終身監禁,在整個行動的過程中,警方似乎也找到了一種非常有效的打擊戀童癖罪犯的方法,即深入敵營,一層層抽絲剝繭,再集中進行逮捕。

Jon說道:「如果我們不這樣做,這些藏在黑暗角落裡的網路罪犯將永遠領先警方一步。」

然而,儘管這次行動可以說卓有成效,但是,仍有很多人,對於臥底警察為了破案,而去分享色情訊息這種做法,表達了很大的爭議。

來自美國的教授Carissa就曾表示,警察去當臥底這種作法並沒有什麼問題,也有很多成功的先例。

但關鍵是,臥底探員能否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平衡好自己的心理狀態,因為他們畢竟是在散播孩子的色情圖片,無論他們的出發點如何,那些照片中的受害者看到了會怎麼想?

受害者的家屬又能不能接受這種「二次傷害」?

與此同時,也有專家表示贊同警方的做法,兒童保護組織Bravehearts創始人Hetty Johnston認為,打擊戀童癖罪犯是一場持久戰,他完全贊同特遣隊的策略:「我支持他們的做法,因為警察使用的並不是他們主動去拍攝的影片圖像,他們只是利用改造了現有圖像。」

至於行動中兩位主要參與者Jon和Paul,他們又是怎麼想的呢?

他們認為,的確,他們的工作可能會帶來不可預見的後果,但只要是能夠抓捕到罪犯,那麼一切就是值得的:

「我們只想說,我們不會為了抓捕犯人去創建釣魚網站,我們希望戀童癖網站永遠消失,但如果我們發現了,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滲入其中,盡可能的破壞它。

對於那些大家擔心的問題,我們只能說,一開始挪威的記者找到我們時,參與行動的多國警方都反對向媒體透露我們的調查進展,

但我們堅持了合作,因為這樣的行動還少有先例,大家都沒有經驗,我們認為有必要引入第三方的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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